发布时间:2022-03-19 03:08:17
序言:写作是分享个人见解和探索未知领域的桥梁,我们为您精选了8篇的七夕诗句经典古诗样本,期待这些样本能够为您提供丰富的参考和启发,请尽情阅读。
“游子思乡”是我国古典诗词中的重要题材之一,这类诗词作品中一个经常出现的意象便是月亮,所谓“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似乎在诗人眼中,故乡的月亮要更加皎洁、明亮。客观而言,虽然自然气象变化万千,故乡的月与他乡的月,并无本质区别,“共看明月皆如此”,不同的是看月亮的心境,即所谓的“一切景语皆情语”。 对于小学生来说,最先接触的这类诗作是李白的《静夜思》,此后随着年龄的增长,类似作品还会遇到更多。本文将以《泊船瓜洲》一诗为例,试图通过引领学生解读诗词大意及诗词背后的故事,探讨明月这一意象在思乡怀人诗作中的运用。
二、《泊船瓜洲》诗作分析
1.引导学生了解诗词大意
《泊船瓜洲》的作者是宋代文学家、政治家王安石。本诗以“泊船瓜洲”为题,点明了写作地点及写作背景。首句“京口瓜洲一水间”是诗人凭栏远望看到的情景,站在瓜洲古渡口,放眼向长江对岸望去,看到了京口与脚下的瓜洲离得这么近,仅有一水之隔。由此诗人联想到次句“钟山只隔数重山”,钟山与瓜洲对岸的京口也只隔着几层山,这样的描述,无论从视觉上还是感官上都拉近了瓜洲与家乡的距离,也暗示了诗人对家乡的思念和回家的渴望,传达了离家那么近而不能回家的遗憾与无奈。第三句又返回来写景,“春风又绿江南岸”,江南已是草长鸢飞的季节,而游子却要在外漂泊,以春天欣欣向荣的“乐”景衬托自己不能还家的“哀”情,读来更觉凄凉。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出“明月何时照我还”,深切传达了作者期待回乡的愿望。
教学时,教师可以重点讲解诗中的生字,以及在用法上与平时有异的字,在此基础上,鼓励学生自己口述诗句大意,不必苛求学生的表达一致,只要顺理成章,基本意思正确即可。这样既可以使学生在复述过程中加深对诗词的理解,与作者的思想产生共鸣,还能锻炼学生的语言组织能力和口语表达能力。
2.让学生了解《泊船瓜洲》的创作背景
为了让学生更好地理解这首诗,教师要向学生介绍其创作背景。王安石写下《泊船瓜洲》的时候,已过天命之年,此次再次被任用为相,本不想出任,然而推辞未被获准,只能无奈就职,这首诗就写于进京复职的路上。船到瓜洲,正是春回大地的时节,他知道自己不会改变坚定变法的决心,势必会再次触及统治阶级的切身利益,因此对自己未来的官宦生涯并不乐观。对于安土重迁的古代中国人来说,当一个人成功发达的时候渴望衣锦还乡,将自己的闻达传递给乡邻。同样,当一个人遇到逆境之时,也越发希望回到家乡,h离世俗纷扰。而出生在官宦世家的王安石曾在南京久居,对钟山感情很深,已将其视作自己的“第二故乡”,因而当作者明知宦途颠簸之时便期望可以回到故乡,在诗中发出了“明月何时照我还”的感慨。
3.让学生领会“绿”字的传神运用
“春风又绿江南岸”,一个“绿”字用得非常传神,被后人交口称赞,充分显示了王安石的炼字功夫。这种炼字在很多古诗词中都曾出现过,教师可以借此机会给学生讲作者对这个字反复推敲的故事。据说,王安石曾经对这个字进行了多次修改,“到”“过”“入”“满”等都被作者了,最后选定了“绿”字。后人分析,这些字也能表现春天的来临,但却不能展现出春风吹过江南风物的变化,而“绿”字则形象生动地写出了春风拂过,千里江岸到处欣欣向荣的风景变化。教师还可以由此再延伸到“推敲”典故的由来。诗人贾岛对一句五言诗中到底是用“推”字还是用“敲”字拿不定主意,反复思考,不断琢磨,比划着推和敲的动作,还向韩愈请教,最后便有了经典名句“鸟宿池中树,僧敲月下门”。这样的讲解不仅能够增强诗词的趣味性,还可以借此教导学生在写作时挑选更适合的词,逐渐养成锤炼语言的习惯。
三、月是故乡明――探讨明月的作用
对于故乡的印象,大多数人都停留在年少时期,青梅竹马的玩伴,无忧无虑的童年,或者“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情怀,这些往事同“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的他乡奔波漂泊相比,更加让人觉得故乡的美好。此外,故乡也不只是一个地方,还是家与家人的代表符号,慈母与妻儿都是诗人内心深处的牵挂。在儒家思想“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教育下长大的古人们,当被迫背井离乡而不知归期的时候,对家乡的思念就带有普遍性和共通性,很多人会选择以诗词的形式抒发思乡怀人的感情。
对成长于信息时代的学生们来说,连书信都已经很少用到,更多地是用电话、网络与他人联络,即使与亲人朋友相隔万里,也能随时随地联系,让他们理解古人通讯的困难,以及一别便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的心情,是有些难度的。因此教师需要创设一定的情境对学生进行引导。如请学生想象一下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电脑、没有基于卫星与互联网的快捷通讯方式,相隔两地的人要怎样才能互通消息呢?如果现在迫切地想对家人说的话,要隔上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才能被家人收到,自己的心情又会如何呢?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会用什么方式来寄托自己的感情呢?这样就可以自然地引出下面的问题:月亮为什么会经常出现在思乡的诗句中呢?
(一)常见鸟类特征与内涵分析古人之所以将日常所见的事物化作诗中的意象来宣泄情感,并能由后人约定俗成的传承千年。
是由于该种事物,如鸟类本身的习性、气质、形象、生活习惯同作者所要表达的某种情感之间存在着关联,并且这一关联被后人不断加以证实、发展、认可,才最终得以确立。例如鸳鸯,常常被用来表现情人间的真情挚爱,夫妻间的生死之恋,是因为鸳鸯出现在世人眼中时,大多是成双成对,形影不离。古人认为鸳鸯经日结伴并游,用情专一,其一死,其一也就忧思不食,憔悴而死。《尔雅释地》:“南方有比翼鸟,不比不飞,其名谓之鹣鹣。”[1]这里形容的就是鸳鸯。尽管现实情况中鸳鸯伴侣并非生死相随,只是在繁殖期间接触密切频繁,令人产生“鹣鲽情深”的感慨。但是,鸳鸯成双已经成为固定的模式在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用以歌颂爱情的忠贞不移,婚姻的牢不可破。杜鹃也是常见的一种鸟类。春夏之际,杜鹃鸟会彻夜不停地啼鸣。杜鹃的口腔上皮和舌头都是红色的,古人误以为它“啼”得满嘴流血,因而引出许多关于“杜鹃啼血”的传说。它那凄凉哀怨的悲啼,常激起人们的多种情思。白居易《琵琶行》中有“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2]杜鹃啼血还有另一个典故传说,是有关古代望帝的:《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全汉文》辑《蜀王本纪》载:“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望帝以鳖灵为相。时玉山出水,若尧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鳖灵决玉山,民得安处。鳖灵治水去后,望帝与其妻通、惭愧、自以为德薄,不如鳖灵。乃委国授之而去,如尧之禅舜。……望帝去时子规鸣,故蜀人悲子规而思望帝。”[3]还有一种说法,它的叫声类似"不如归去",所以代表思乡之情。被迫流离他乡的人们,每当听到它那“惯作悲啼”的鸣叫,许多愁肠百结的人心酸肠断,尤其是在面对战乱之后,半壁江山、举国飘零、无处可依,这种情感在此时得到淋漓尽致的升华与宣泄。杜鹃被称为“冤禽”“悲鸟”“怨鸟”,无数文人墨客为杜鹃吟咏诉冤,杜鹃被定位为一种哀惋、至诚、悲愁的象征。大雁在古代曾被用来传递书信,因此常常被作为对远方亲人的怀念。古人的文学作品中常见的情景便是如此:每当鸿雁飞过,总盼望着能借它之口带一声问候;又因为大雁秋日南归,春日北去,所以经常被世人作为思乡代言。薛道衡所作《人日思归》:“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二年。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
(二)鸽子特征与内涵分析
自然物的特征中融入深厚的人文精神,能够传递丰富的信息。同以上几种具有明显个体特征的鸟类相比,鸽子的生活习性也颇有趣味,足以成为文人墨客们宣泄心中块垒的代言。1.归巢性鸽子具有很强的记忆力,同时它又具有本能的爱巢欲与很强的归巢性。鸽子雌雄不双飞,古人“飞鸽传书”正是很好地利用了鸽子的这一特点。《开元天宝遗事》卷一:“张九龄少年时,家养群鸽,每与亲知书信往来,只以书系鸽足上,依所寄之处飞往投之,九龄目之为飞奴。时人无不爱说。”[4]宋代江少虞撰《事实类苑》卷六十三《鸽寄书》:“古诗云:袖中有短书,欲寄双飞燕。诗意以燕春去秋来,似可寄书,故偶然耳。今人则养鸽通信,皆非虚言也。虽至外数千里,纵之辄能还家。蜀人有事至京师者,以鸽寄书,不旬日皆达。及贾人船浮海,亦以鸽通信。”[5]可见,在宋代信鸽通讯已在社会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2.性情温顺不同于身手敏捷、残酷锐利的老鹰,不同于高傲脱俗的鹤;也不同于作息时间异于他人,性情乖戾的猫头鹰,更不同于食腐肉的乌鸦。鸽子性情温顺,容易驯养,同人类关系密切且悠久。据现存资料所载,我国养鸽有着悠久的历史,甚至可以可追溯到殷代,殷墟妇好墓中曾出土精美的艺术品玉雕鸽。据四川芦山县汉墓出土陶镂房上的鸽棚推断,最迟在公元206年民间已有养鸽之风。唐代封演《封氏闻见记》卷七《蜀无兔鸽》引戴祚作《西征记》云:“开封县东二佛寺,余至此见鸽大小如鸠,戏时两两相对。”[6]戴祚是晋宋间人,晋末从刘裕西征姚泓,至开封县始识鸽。“戏时两两相对”,这句话正说明人们已熟悉了鸽子习性,把鸽子作为驯养。至北朝时期,由于鸽子长期被人驯养,与人相处时对人已不惧畏。《魏书·崔光传》记载:“(崔光)崇信佛法,礼拜读诵,老而逾甚,终日怡怡,禾曾恚忿。曾于门下省昼坐读经;有鸽飞集膝前,遂入于怀,缘臂上肩,久之乃去。”[7]鸽子“飞集膝前,遂入于怀,缘臂上肩”,正是由于人类的驯养使得野性逐渐泯灭,鸽子才可以如此随意、轻松自在的与人玩耍。3.信鸽竞翔鸽子被驯养后,其温顺的性情、强烈的归巢性以及较快的飞翔速度,使得它们成为新的娱乐项目。唐明皇虽然身为皇帝,同样喜欢为自己争取民间的乐趣。鸽子在古代又称“鹁鸽”,据史料记载唐明皇曾养过鸽子,并被呼之为“飞奴”。《开元天宝遗事》:“明皇宫中养鸽;号曰半天娇。”“飞奴”“半天娇”等是唐明皇给鸽子取的各种优雅的名字,并常以“斗鸽”为戏,打发时日。南宋高宗赵构同样迷恋养鸽,以至于到了不理朝政的程度。有一首打油诗讽刺的就是赵构的行为:“万鸽飞翔绕,朝暮收放费工夫;何如养取云边雁,沙漠能传二圣书”。明代中叶,人们已用鸽子竞翔取乐,并组织了相应的“放鸽会”等团体。清朝时,养鸽业不断繁荣发展,并且从国外引进了大批的优良名鸽品种。尤其到了清末民初,无论达官显贵、八旗子弟,还是走卒贩夫、顽童老翁,以豢鸽放飞者大有人在,少则畜养一二十只,多则至数百只。可以这么说,没有一项鸟类娱乐可以像信鸽这样老少咸宜,通俗皆可,人人都可以从这项活动中得到娱乐。4.与佛教的关联佛教故事中有着很多鸟类,曾有鸽子为怯懦小人的传说,当然这只是教育世人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不难发现与其他鸟类的明显区别在于,鸽子并非杂食性鸟类,它仅以粮食为食,不食虫蚁等活物。鸽子颜色多样,但最常见的通常以白、灰、黑、或以上几种颜色相间的雨点色为主。其中,纯白的鸽子给人以圣洁、宁静的秀美感,灰鸽子则具有朦胧的雾态美,其羽毛的灰色如同禅房中静谧香炉缕缕轻扬的青烟,又如同雨后的青石板,素洁端庄。鸽子叫声低沉而有节奏,这些特点与端庄肃穆的庙宇在一起,展现在世人眼前的是无与伦比的和谐。
二、文学作品中的鸽子形象与其它鸟类对比
鸟类形象在托物言志的诗歌中占有不小的比重。纵观一部恢弘浩荡的《全唐诗》,其中仅标题中有雁的便有九十多首,例如有鲍溶的《归雁》、陆龟蒙的《孤雁》、吴融的《新雁》,标题中乌鸦的诗有九十多首,如李白作《乌夜啼》。涉及鹤的有一百七十多首,提到鹰的有二百四十多首,而正文中含乌鸦的有七百三十多首,提到雁的有一千九百多首,写鹤的有两千一百多首。至于莺莺燕燕,雀鸠鹦鹉,杜鹃鸳鸯,鹧鸪鸡鸿,更是不计其数。相对比较冷门的是鸥与黄鹂,标题中写鸥的还有十余首,宋词中更是禽鸟争鸣。与它们相比,鸽子出现的频率未免过低,不过鸽子的出现场所比较集中,它们大多拥有同一个特殊的场景———寺院。
(一)现实色彩的佛门怖鸽与浪漫的其他鸟类
鸽子在佛教中最被广为传诵的故事是“怖鸽”的传说:从前有一只被老鹰追逐的鸽子,吓得到处乱飞,老鹰还在继续追逐。佛看到这种情况,就用自己的身影遮蔽鸽子,使老鹰找不到鸽子就逃走了。鸽子消除了恐怖,重新获得了安全。“怖鸽”的典故由此流传开来,翻开《全唐诗》,其中涉及鸽子的诗篇基本都是围绕佛寺展开:孟浩然《泊庐江闻故人在东寺以诗寄之》“闻君寻寂乐,清夜宿招提。石镜山精怯,禅枝怖鸽栖。”钱起作《题延州圣僧穴》“定力无涯不可称,未知何代坐禅僧。默默山门宵闭月,荧荧石昼然灯。四时树长书经叶,万岁岩悬拄杖藤。昔日舍身缘救鸽,今时出见有飞鹰。”贺朝《宿香山阁》“暝上春山阁,梯云宿半空。轩窗闭潮海,枕席拂烟虹。朱网防栖鸽,纱灯护夕虫。”喻凫《寺居秋日对雨有怀》“隐几客吟断,邻房僧话稀。鸽寒栖树定,萤湿在窗微。”皮日休《奉和鲁望同游北禅院》“鱼惯斋时分净食,鸽能闲处傍禅床。”许浑《冬日宣城开元寺赠元孚上人》“欲斋檐睡鸽,初定壁吟蛩。” 从以上诗句中我们可以看出,石、山、树、藤是描写鸽子的诗篇中常见的自然景物,寂、默、静是与之相随的常见的意境,诗人们或者游玩,或者旅居,或者途经,于暝暝月色中登上富有历史感的古寺,朦胧静谧;听着钟声悠扬而深远的回荡,江潮一声声拍打着城墙,经过某扇亮着烛光的窗边,有僧人在诵读经书,鸽子与蝇虫清冷幽美,共同将这个静谧的夜晚添上些许生机。自从有了“怖鸽”典故,鸽子便常常在寺院中崭露头角,鸽子与山、石、水、灯、烛等共同组合成清幽古寺所特有的情境。杜荀鹤有《登山寺》,“有果猿攀树,无斋鸽看僧。”皮日休有《开元寺客省早景即事》,“鹤静时来珠像侧,鸽驯多在宝幡中。”山猿、果树、斋鸽、行僧、佛珠、佛像、宝幡,入目皆是与佛教有关的器物。鸽子能在唐代僧诗中占有如此高的比重是有原因的,自汉代佛教传入中国以来,唐代佛教逐渐达到了鼎盛。武则天是精通佛理之人,不论目的是为了其权利虚张声势还是真心寻求解脱,她在位期间大兴佛寺,佛教得到充分发展。其后唐代各个皇帝也都崇佛尚佛,其间虽有唐武宗灭佛的事情出现,但这也同时说明了佛教的发展与兴盛。另外,唐代诗人大多漫游名山,借宿佛寺,于清雅幽静的寺院中无意瞥见一抹活跃的影子。同时,唐人追求圆润婀娜、生动柔和,这一信息我们从唐代佛像中就可看得出。佛像的造型也不同于南北朝时的清瘦飘逸,而是转向丰满端丽。这一时期出现的各种佛、菩萨像,显得雍容华贵,从外在形体而言,不同于鹤的飘逸劲健,黄鹂的婉转娇俏,鸽子的形体圆润饱满、色泽柔和典雅、姿态端庄、性情温顺,将其风度、性格、气质等人格化之后,我们不得不承认,将鸽子融入到有关寺院的题材诗歌中,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了。文学作品中出现的意象,通常情况下,往往是作者的情感代表,即作品中的形象是抒情主人公自我形象的化身、主观情志的投射。在描写鸟类的作品中,或者化身为思乡的大雁,于千里外辗转徘徊、顾影自怜;或者化身为失侣的鸳鸯,为另一半的离去而悲吟哀鸣;或者化身为梁间燕子,春日呢喃、岁岁相见,充满着温情惬意;或者化身为浅滩鸥鹭,隐逸于浮沙白浪,看潮去潮来、流年偷换。另一种情况是作者借某种约定俗成的典故来表达对某种情境的看法,诗人有意塑造用以比拟历史或现实生活中的他者形象,从而表达自己对社会中某类人或仰慕、或厌憎、或嘲讽、或批判等等情感态度。如以群鸡聚食表达对物以类聚的小人的厌恶,讽刺乌鸦的贪得无厌来影射社会某一团体。我们不难看出,鸽子在诗歌中的意象表达,大多属于后一种情况。与其它鸟类相比,鸽子在情感领域所占的比重并不大。人们看到喜鹊,似乎就有喜悦感油然而生,每年七夕节,传说中牛郎织女可以鹊桥相会,可见人们对喜鹊的喜爱程度。乌鸦的出现令人不详,是由乌鸦的习性所决定的。乌鸦喜欢吃腐肉,皮毛颜色多为黑色,叫声过于喑哑,难以引起人们的喜感。另外,杜鹃令人叹惋,鸳鸯使人称羡,鸿雁让人产生春去秋来,一年将逝,游子未归的扼腕,白鹤与红霞并在,便体会到长寿与永生的意蕴。然而事实上,鸽子对于婚姻家庭的忠贞,丝毫不逊色于鸳鸯,传书的能力同鸿雁也足以抗衡。相对于其他鸟类富有浪漫情怀的文化内涵,诗人们似乎认为渺远静默的寺院更适合性情上与世无争的鸽子,与青山灰石的搭配不至于埋没鸽子的清冷色调,将鸽子作为一山一石等物质形象来刻画。所以围绕青灯古佛的“怖鸽”典型形象,便因为最能体现鸽子文化内涵而被保留了下来。从诗歌中可以看出,人们更愿意将鸽子拉入现实生活。作品中的鸽子在更多情况下是一种点缀场景的现实存在物,而非寓意深远的情感代言人。刘得仁《吊草堂禅师》:“乳鸽沿苔井,斋猿散雪峰。如何不相见,倚遍寺前松。”杨衡《送公孙器自桂林归蜀》:“旧户闲花草,驯鸽傍檐隙。挥手共忘怀,日堕千山夕。”宋之问《游云门寺》:“入禅从鸽绕,说法有龙听。劫累终期灭,尘躬且未宁。”在苔井边玩耍;于屋檐间隙栖息;围绕在游客脚边踱来踱去……读者读过诗篇后,这些鲜活生动的场景似乎立刻能够浮现到脑海中,不需要太多晦涩的典故,也不需要曲折的诠释解读。与其他鸟类相比,鸽子的形象在世人眼中,不仅简单,而且现实。